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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那张纸条往回走,一路上人们都对我指指点点,大声喊:“哥们,下场上吧!”还有不少人拿着喇叭和汽笛冲我直吹,其中包括不少女孩子。
“我也是有女粉丝的人了。”我有点飘飘然地想。
只不过我是真的不敢再往下走了,不用别的,现在只要一个片儿警注意上我们那就很被动了。而且我们制造的震动可能已经不再局限于本市,很多被我们打败的人和队伍在好汉们的感化下已经成了育才的死党和免费宣传员,他们回到本地以后尤为着重地描述了一个世外高人的形象,这个人姓萧,是育才的领队,他手下的四大金刚个个身怀绝技,所以人们想在比赛中见他一面而不可得……
一点不夸张地说,我现在身揣200钱就能走遍大江南北吃香的喝辣的,只要不跟人动手就能活着回来,而且身上的钱只会多不会少。
好在包子对我的新身份毫无概念,自从武林大会产生32以后,本市地方台就暂停了原来的节目对比赛进行了全程直播,连“有我育才强”的广告都得插播3,包子对此很不满,她每次一转过来看见屏幕上是纷纷扰扰的体育场就立马换台,一边抱怨道:“这破大会还没完呀,《奋斗》还演不演了?”有时候我也偶尔跟她说一声,说我们育才进16了进前8,包子“哦”一声就完了,我估计就是因为她听说连我们这样的都进16进前8所以才不看的。
包子是一个马虎地女人。马虎到就算我当了美国总统。只要不跟她说一声她也察觉不到地程度。
包子也是一个敏感的女人,敏感到就算我是美国总统,在FBI和CI的掩护下泡妞照样逃不过她老人家法眼地程度。
我回到棚子里。张清和董平一起围过来问:“谁呀?”在他们身后,连卢俊义和吴用他们也都竖起耳朵听着,比赛到了这个程度,好汉们都特别关心起来。
我指了指段天狼他们的席子,张清搓着手说:“这回终于有对手了,咱们好好跟他们干一场。”
我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