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前辈,你听听宁远河上游的炮声,金国的先头部队现在可是生死存亡了哦。”易亭对着金永昌好心柔声地说道。
“哼!”金永昌冷哼以对。“打仗的事有小鸣他们应付,我只要解决了你就行。”
易亭摇摇头,摆摆手,撇撇嘴。意思很明显,来呀,来杀我呀。
金永昌咬牙瞪眼,冲出两步,可几十米的炸.药堆还是能够清晰感应清楚的,身形又强行停了下来。
“红日社竟然派出武宗高手直接参与俗世争斗,几百年的规矩都可以被打破。”易亭又看向欧阳季。“看来,欧阳靖老前辈要么到了突破的边缘,要么寿命已至极限了。”
欧阳季的驼背又更低了一些,看着易亭不说话。
“既然大家都没别的事,也不急着回家吃饭,那我们就聊聊天吧。”易亭说着,往悬崖边上席地而坐,手中紧握着引.爆器。
金永昌和欧阳季站立在夜色中,看着易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个人影又构成了一个边长约为四十米的等边三角形。
场面陷入诡异地对持状态,除了山下宁远河的激流声、上游的隐约炮.火声,便是偶尔的一阵山风吹过,将场面衬托得很是寂静。
易亭坐下后,从身背后摸出一瓶烈酒,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就是几口猛灌。
“啊——,嗝!”易亭舒畅地吐出一口酒气,打个酒嗝。
“东狼族向来不多生事端,之前对金国和西狼族也算是处处忍让,可却偏偏就遭到你们的屡次侵犯。”易亭语气感慨地说道。
“是不是,东狼族之前显得过于,……”易亭斟酌用词,“过于懦弱了呢?所以让你们下意识地认为东狼族就只是一块随时可食的肥肉?”
金永昌和欧阳季都没有回应易亭的说话。
“你的精神力,似乎很特别。”沉默良久之后,金永昌终于开口说话。
易亭继续喝酒,并不说话。
金永昌继续说:“之前金威胜那孙子极力反对金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