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的布置还算及时,枪兵上前,靠着兵器的优势,每每有鲜卑人露头时,便被数杆长枪刺穿挑飞,不过人力终究有限,在厮杀了一阵后,终于有一个鲜卑人趁着些许的空当,自云梯上一跃而起,轰的一声落在城头,虽然很快就被城头守卒斩杀,却在鲜卑人心中刻划起一个信念,,汉人要不行了,
“杀,杀,杀。”一方疯狂冲击,一方死命抵挡,沒有犹豫迟疑,沒有仁慈不忍,暴戾的杀意在所有人心中不断攀升攀升再攀升,肆意的吼叫声中,所有人杀到癫狂,
“闪开,让我來。”云梯口处,一个九尺壮汉霍然暴喝一声,双臂用力,将头上的正攀爬的一人猛然举起推向城头,而后自己紧随着跳跃而上……
“去死吧。”大刀抡圆,巨力之间,直接将周身的数个枪兵震退几步,而后借着这个空间,浑身的肌肉猛地绷紧,如同一头猎食的豹子一样,向着枪兵队伍中急窜而去,
“噗,噗,噗。”壮汉双臂犹如有千斤之力一样,大刀所过之处,这些防守的普通枪兵不是吐血倒退,就是兵器断折措手不及间或是重伤或是阵亡,顷刻的功夫,城头上已然被其杀出了一小片空地,在其身后云梯处源源不断的鲜卑人的补充下,迅速在城头站稳了脚跟,
“该死。”眼观全局,麴义很快就发现了壮汉这里的异状,恨恨地咬了咬牙,麴义当即让副将接替下他,自己提刀迎着壮汉冲了过去,
“给我去死。”疾步冲到壮汉跟前,眼看着壮汉一刀迅猛的砍向一个枪兵,麴义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呼喝一声,举刀对着其用力狠狠的劈了下去,
“铿。”
刀刀相撞,大力之下,刀刃相交处,点点火光闪烁而出,只是壮汉之前杀的兴起,根本沒有注意周身的环境,显然对麴义这突然的窜出沒有多少准备,大意之下,噌噌一连退下三步,才勉强将刀身上传递回來的巨力卸下,脸色一阵潮红,
“汉人果然狡诈,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与老子堂堂正正杀上一回。”眼睛中凶光闪烁,壮汉犹如一头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