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因为泠苞想出这种计策而心怀感恩。
任何一场战争中,能够尽可能保存士卒的将军,才能为士卒所敬,此时的泠苞就是如此。
冒着箭雨,泠苞军的动作非但沒有慢下來,反而隐隐更快了一分。
终于,在折损了百余人的时候,城头上的箭雨再次停了下來,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顿时将之前泠苞军士卒之间的那种默契打破了,当百多胞泽的尸首被抬回來时,军中的士气顿时低落下來。
“传令,第一个打通道路的队伍,每人赏百金。”不知何时,太史慈赶來泠苞身边,见其正无计可施,当即下令许诺道。
“将军。”泠苞有些吃惊,他也知道士气低下当重赏以激,只是董卓不在,他可不敢如太史慈一般许下重诺,刚才他就正为此纠结呢。
“无妨,主公在此,也会许了此事,待战争过后,我亲自去向主公为他们求來。”摆摆手,太史慈浑不在意,当年镇守洛阳,他可是眼看着一车一车的金银运去长安,董卓有多富有,他可是亲眼所见,而且跟随董卓的时间越久,他也越发的能体会到董卓这“明主”的作为。
“你很好,做的不错。”拍了拍泠苞的肩膀,太史慈迤迤然转身离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的,泠苞军士卒再次动了起來,而与他们相同,每隔上一段时间,城头上的箭雨就会倾泻而下,两边的士卒,顿时就这么的僵持下來。
泠苞的所为,在护城河一点一点被填出了一半的道路后,就被太史慈传到了董卓耳中,董卓听了自然大喜,当即下令让人递了承诺过去,不过,一旁坐着的贾诩对此却并沒有太大的反应,这样的手段,可以说就好似阳谋一样,让人无法可解,可是同样的,弊端同样明显,泠苞能有此成,正是借助了他欲要晚上动兵之风。
“文和,高顺与乐进两人哪里已经准备妥当,具体该如何做,稍晚些的时候还要你去与他们说明。”高兴过后,董卓转身看向贾诩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侍者递上來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前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