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人,花如锦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如锦,可否陪我到对面的茶楼叙叙话?”
骆楚淮客气的询问道。
花如锦也有许多事想和他谈谈,沉默着随他去了对面的茶楼。
到得茶楼的僻静处,骆楚淮要了壶茶和几样点心,两人坐下身来,瞧她神色有些憔悴,骆楚淮忍不住关切道:“可是昨夜歇息得不好?”
“我歇息得很好。”
花如锦冷冷的抬眸瞥了眼他:“大都督今日寻我所谓何事?”
“再过几日就是年节了,你初来省府孤苦伶仃的,赶回江陵城怕是也来不及,这个年节就到为父府上过吧。”
骆楚淮淡淡的笑了笑:“正好为父多置办些年货,你要是喜欢什么都可以告诉为父。”
“就不劳大都督费心了。”
花如锦也懒得再与他聊这些琐碎的事情,直截了当的问道:“大都督为何要陷害叶公子?”
“陷害叶成帏?”
骆楚淮沉吟了片刻,顿时反应过来她所提之事,含笑答道:“你说的是花闵泽吧,这事你可真是冤枉为父了,难道为父不将花闵泽交出来,叶成帏就不会彻查此事?我不过是顺手帮帮他罢了。”
顿了顿,他笑意更为肆意:“叶成帏是个难得的大才,我怎会对他不利,再说,做父亲的怎会看不出你那点心思,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会陷害他,待他扳倒了允王,自会得到福王的器重,如此一来,他的仕途只会扶摇直上。”
“得到福王器重?”
花如锦不停冷笑:“大都督还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你是想让他与你们一道狼狈为奸,通敌卖国?”
“通敌卖国?”
骆楚淮神情震怒,不满的斥道:“你怎敢如此与为父说话,为父堂堂五军都督府大都督,深受皇恩遥领全国兵马,怎会行此等不忠不义之事,你听何人挑唆的?”
“当真是别人挑唆吗?”
花如锦目光凌厉的视向他:“卓家不过区区一皇商,若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