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些端倪。
从窦元丞再到窦樾的事情,足以证明那位花小姐并非是盏省油的灯,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是个温婉柔弱的小可怜。
她知道在窦家无人给她撑腰做主,所以故意将窦元丞骗到花家再设计揭露他的丑行,弄得窦家、花家甚至是官府都不能轻易息事宁人;
再则,自己研究县里失踪案这么久,都没能将所有女子和窦家串联到一块,她却轻而易举的就识破了窦樾的阴谋,这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随随便便就能有的运气。
而且,城南花家新宅和窦家相距虽说有段距离,可大致都在一个方向,极有可能是地道的另一个出口。
想到这里,叶成帏不动声色的看向小豆丁,露出淡淡的微笑:“那二小姐今日就好好留在县衙。”
恰在这时,汀安从外面回来。
看到内堂里的花幼恩,脸色一惊:“公子,花家二小姐怎会在此处?”
“大叔叔,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花幼恩忙起身相迎。
听到小豆丁唤书童大叔叔,叶成帏忍不住捂嘴一笑,而后沉稳严肃的看向脸色跟苦瓜一样难看的汀安:“你差人回家里和老夫人说一声,就说今夜县衙有些公务,不能回家吃晚饭了。”
“噢。”
汀安狐疑着点了点头:“可公子你先前并没说有什么紧急公务需要留在县衙加点呀。”
“多嘴。”
叶成帏轻斥了声,低眉看向小豆丁:“我出去一趟,你就留在衙中看好花家二小姐,哪里也不用去。”
话落,就神神秘秘的匆匆离去。
......
花如锦关好院门,在院子的凉棚里就着白开水吃完了整块寿糕,之后拿着匕首和雄黄粉悄无声息的回了东厢房,并将四下里遮挡得严严实实。
随后在靠妆台的角落里点了盏油灯一边看着手里的《盐铁律》一边静静凝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夜幕渐渐降临。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