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采阴绝非是这样一个采法,这简直就是采花大盗。”
舒瑾玄郁郁难平的看向叶成帏:“成帏兄,此事不可不查,那可是十九条人命呀,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再看向自家表妹,他变得更为忧心的责备道:“你既然知道他心怀叵测,怎么还答应那老家伙为窦三郎殉葬?”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花如锦目光沉稳的解释道:“从目前掌握的所有情况来看,窦员外必定早就在筹谋此事了,遗书、窦三郎的死完全和今日他们上演的这出瞒天过海的苦肉计对的上,纵然方才叶公子让典史大人前往墓地开棺验尸也不一定有所收获,眼下顾朗熙为了银子,柳橙为了政绩,都会庇护窦家,稍有不慎只会正中下怀,落得满盘皆输的结局。”
“这遗书好说,顾朗熙临摹本事堪称一绝,他的确有此本事将他人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方才在窦家我看他的神情可见一斑。”
舒瑾玄既愤懑又疑惑:“可窦樾也是半生年纪了,为了所谓的长生之道,害死两个儿子让窦家断子绝孙,这笔买卖当真划算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叶成帏目光淡定的看向花如锦:“所以花小姐早就有了主意。”
花如锦回以一抹温笑:“叶公子从窦家出来临危不乱,想来也是寻到了破局之法吧?”
“倒不知是否与花小姐想的一致?”
叶成帏质问道。
花如锦浅笑:“那不妨我们各自写下自己的法子比对一番,看看谁优谁劣。”
两人随即达成默契,用缬草油在各自掌心写出一字。
花如锦刚写好字,抬眼间,就见叶成帏早已凝神注视着她:“女子为先,花小姐请。”
“大人身为本县父母官,大人先请。”
花如锦指了指桌上的皂角水。
舒瑾玄和汀安看得都是一脸焦急,舒瑾玄不耐烦的催促道:“我看你们就别卖关子了,快些说结果吧。”
于是二人一同在掌心中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