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连伺候他的几位老嬷嬷也纷纷埋下头去,装作没看见。
如今官府介入此案,顾朗熙虽是一肚子不甘心,却也不敢再让窦家奴仆们强行拿人。
目光阴邪的瞥了眼花如锦和她身边围着的讼师们,冷冷说道:“既然花家小姐对遗书一事存在质疑,那就请拿出证据,否则到时公堂之上可别怪在下欺负你是一介女流。”
随后,轻摆手中折扇,扬长而去。
窦家奴仆们见状,也只好灰头土脸的起身紧随其后。
讼师们确认顾朗熙会替窦家打这场官司,哪敢有人在花家逗留,纷纷告辞。
不多时,一行人便消失在了花家的院子。
花如锦上前去搀扶起蔡白薇,此时心里虽说是断定了窦元骞之死和那封遗书有蹊跷,可窦家那老家伙宁可大义灭亲将窦元丞送入大狱也要令自己殉葬究竟是图谋个什么,她实在想不通。
这可不像是什么闻名遐迩的大善人所能做得出来的事。
再则,窦家为何还在闹鬼?
难道果真是窦元骞的亡魂在作祟?
“表妹不用担心,既然陆典史松了口,那我们就可以放心的去公堂对质,若是没人愿意接这场诉讼官司,我亲自替你上公堂。”
舒瑾玄以为她是在焦虑那些见风使舵的巧嘴们离她而去,连忙过来安慰。
胡南汐在一旁听着甚为不满,缓缓皱起了眉头。
她如今是越发的厌烦这个外孙了。
不和他那大哥一样专心研究药理,却整日里不务正业的来掺和自己家这档子事。
“瑾玄,要是放在往日,你想替你表妹强出头我自是不会多说什么,可如今今非昔比,她离开了窦家就是个寡妇,你让她往后如何生存,继续倚仗她那窝囊爹?”
充满嘲讽又很无奈的瞥了眼六儿子花君年:“凭他每年挣那三瓜两枣,怕是连两个小的都难养活。”
“母亲教训的是。”
如今好不容易迎来了转机,蔡白薇一心想着将女儿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