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天下局势?这不是儒宗那些大儒士干的事么?”
“儒宗?呵呵……是林先生他们不在我才跟你说这些话,儒宗这些所谓的儒士,满口仁义道德,其实绝大部分目的都是为了凸显自己的高尚,真正敢为天下先的人,屈指可数了。”
“那道宗又如何?”
“道宗也不行,他们表面上的口号是‘不为成仙,济世救人’,其实最主要的目标还是羽化登仙,真正愿意留在人间的道士,少得可怜。”
“那禅宗呢?”
“害!禅宗就更别提了!”王五摆了摆手,全当是在讲笑话了:“以前文禅未曾没落之时,我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庙里烧几炷香,可如今,文禅寺庙全部绝迹,只剩下武禅僧人……呵……我告诉你,那些练武的和尚,不是争强好斗就是酒肉穿肠,要么就是寻花问柳,他们和普通人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头发了。”
“王掌柜真是把儒、道、禅,这当世三大门派贬了个遍啊。”
“我是个厨子嘛,做的菜是美味佳肴,说的话是人间百态,客栈里每天来来往往,尽是些形形色色的人,可不是跟你吹,即便我不出户,也能知晓天底下的趣闻轶事。”
“哦?你什么事都知道?”
“二十七年之内,叫得上号的事,我无不知晓,”王五拍了拍胸脯,挑眉道:“怎么?你想听我讲故事?”
反正现在冰河冻结,夜叉一时半会儿也破不开,何不一边歇息,一边听人话说江湖?
燕云霆取下酒袋,灌了一口酒递给王五。
王五摆手拒绝道:“我生平,滴酒不沾。”
“真是怪哉!怪哉!你开客栈的竟滴酒不沾?”燕云霆笑着又灌一口,才问道:
“你知道魏瀛洲么?”
“天下怕是没人会不知道儒宗第一剑魏瀛洲的名字了。”
“他很厉害么?”
“光用‘厉害’已不足以形容他了,不论武力修为,社会地位,文化底蕴,气质相貌……天底下可能没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