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屹放下书,将自己的衣袖撩起,只见白皙的手臂上遍布深浅不一有新有旧的疤,看上去十分吓人,他摩挲着手臂上的疤,说道:“试药嘛,解毒总是会放点血才会好的快些。”
历欢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打了和寒颤,心里默默吐槽,这什么爹啊,拿自己儿子当试验品。
她重新趴回桌上:“我记得几年前跟我爹一起走镖的大叔手臂上有一块刺青很好看,等你不用试药了可以也在胳膊上刺个好看的图案遮住就好了。”
玄屹倒是对此十分感兴趣:“那姑娘觉得什么图案好看?”
历欢没有马上回答,刚才聊起她爹走镖,想起她爹每次走镖回来都会抱着娘重重地亲上一口,然后在抱着历欢出去转一圈。如今家破人亡都是拜齐云雄所赐,但她形单影只又对那老东西无可奈何,于是看着眼前的玄屹,伸手过去重重的掐了他一把以泄心头之恨:“一家子老狐狸,就纹狐狸好了。”
玄屹玲珑心大概猜到历欢应该是想起她爹了,劝慰道:“我们谋划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眼光放长远些。”
历欢冷哼了一声说:“你倒是不着急,嫁人的不是你娘是我娘。”
这一句话刺痛了玄屹,他从小就被齐云雄带回大衍城,身边照顾他的都是弟子,从小到大对母亲的感觉都是期盼又淡漠,不得不说他有时候很羡慕历欢,虽然她的家如今被毁了,但也享受过父母全部的爱,而不是像他这般被叫了多年的父亲当做试药的工具。
他望着放在桌上的书出神,他恨,曾经将他推上神坛的人又亲手将他推落谷底。当那个小孩子被带回来,父亲将他推到自己跟前对他说以后这是他弟弟的时候,他的心里纵使是滔天的怒火,但还是要微笑着装出一副兄友弟恭航的模样,那时的他真让自己赶到恶心。
二人皆沉默了一会,历欢觉得无趣随便找话问到:“当初你是怎么受重伤的?”
玄屹收回思绪,:“我父亲指派的任务,中途我被人追杀,然后被一名黑衣人打了一掌变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