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伏湶是一方雄主,那他还不介意收下郑飞这个野心勃勃之辈。
可是,伏湶现在连一个普通盐贩的老大位置都没坐稳了,他可是介意郑飞在他手下的。
说不定哪一天,郑飞暗中聚集好了人马,就以下克上,夺了他盐贩老大的位置。
当下,伏湶心中就立马做出了决断。
“既然你们坏了我的规矩,那就休怪我不念往日的兄弟情义,对付你们了!”
“大牛,给我上!把郑飞给我擒住!”
“诸位兄弟,都给我听着,李守银坏了我的规矩,调戏欺负良家妇女,我必取其首级!”
“郑飞助纣为虐,也坏了我的规矩,想力保李守银,我擒住他之后,再作定夺!”
“你们现在谁要是帮了郑飞和李守银,那也是坏了我的规矩,我对他一样不会顾及情面!”
“除非,诸位兄弟不愿意跟我。若是如此,今日我便分了盐给兄弟们回家快活,以后大家各安天命,再无往来便是!”
伏湶大声呼喊,直教四艘船上的人都听到。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现在队伍里面出现叛逆,那就必须要用武力手段,镇压一切不服!
枪杆子硬,才能建立威信!
“哥哥稍待!大牛这就给你将郑飞擒来!郑飞你这鸟人,还不束手就擒!呀……”
听到伏湶的命令,王大牛当即大声回应,然后就大叫着向郑飞冲去。
双方赤手空拳,顿时就在船上激战起来。
他们的兵器,现在还都放在各自所登船的船尾,用船上渔民铺在船板睡觉的稻草盖这,没有放在他们身边。
这是伏湶命令他手下的一众私盐贩子们,必须要这么做,把兵器藏起来的。
毕竟,要是被人看到他们人人手持兵器,半夜行船,并且他们所穿的衣服上面,还有刚刚和楚州巡检司官兵火拼的血迹。
不少人的脸上,团灭官兵的杀气,还未消散。
任谁看到他们这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