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游的很快。
从西向东,很快就没入了黑漆漆的河面。
虽然手电只是一晃,去能看到那‘东西’的脑袋,是人的头发。
陈国年双手叉腰,狠命的揉着头发:“你找什么呐?”
“你看到河面上的东西了么?”
“什么东西啊?”
“就在水面上,游到东边去了。”
听他这么说,陈国年还特地往河面上仔细的扫了扫,在手电光束经过的地方,一通观察,只是带着没兴趣的姿态。
“哎哟,水猴子吧……”
水猴子是乡间的叫法,也有人称之为水鬼,其实就是水獭。
老人们为了不让孩子去水边玩耍,就说水猴子会拖走小孩,把烂泥都灌入人的眼、鼻、耳,还有嘴里,将人拖下水,活活闷死,而不是淹死。
村里过去就有人见过这玩意儿,但陈国年没见过,陈怀义也没见过。
但凡有人说在水里见到会游泳的动物,他们就会说,那是水猴子,当作茶余饭后的调侃。
陈国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他一直跟着陈怀义,还是为了那块石头。
“怀义,那石头,你打算怎么说?”
陈怀义根本没心情跟他聊‘石头’的事,蹲着,望着黑乎乎的水面,还在查找猫的踪影,他想,那个刚才出现过的‘东西’,成就是陈兆宽。
可他更知道,陈兆宽不识水性,是个旱鸭子。
猪肉……
还是猪肉导致的。
陈怀义有点口渴了,嘴巴起皮,想喝水。
“怀义!跟你说话呢!”
还是没回答。
他往坡下去了,踩着杂草和断裂枯树枝,以及一些零碎的砖头块。
他急于想证明什么。
但究竟要证明什么呢?
也许只是想看到猫的‘结果’,自己也被咬了,很可能会变得跟陈赵宽一样。
便在一块砖头旁边,陈怀义的脚崴了,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