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义捏住了这个小东西,太柔软了。
真的跟毛毛虫一样。
往外面拽,它就吸的更紧了。
郭秀芹疼的眼泪哗啦的:“嗷!嘶……疼呢!疼疼疼!唉——嗷!轻点。”
轻点不管用啊。
陈怀义抬头瞅着她,郭秀芹疼的冒汗了,单薄的衣服湿答答的。
他死命往外头一拽!
整个人也良仓摔倒,后背肯定全是猪屎了。
一股难闻的味道……
但不是猪屎的味道,带点酸腐,像醋。
陈怀义赶紧去看郭秀芹的腿:“你有事啊?虫子没有进去吧?我拽出来了。”
他抬起右手,看见捏出来的虫子,虫子有嘴,还有触须,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
农村哪里见过这种东西。
大概是水蛭?
可水蛭也不会出现在猪圈里吧,房子前面就是河,村里人可从来没谁说过河里有水蛭,大夏天的时候,可以直接下去洗澡的。
他把虫子扔到一边,用脚腻了腻。
郭秀芹还疼着呢,腿上正在流血。
“来,我抱你上去,我给你上点紫药水。”
他抱着郭秀芹上去,然后扶着到了自己家,拿了房内的紫药水出来,给女人涂抹。
没碰过女人,陈怀义此刻就觉得心里暖暖的,那块‘石头’不管是什么,他现在都心存感激,否则,哪有机会跟郭秀芹打情骂俏的。
擦了擦,也吹了吹。
“还疼啊?”
“好点儿了,谢谢你嗷。”
陈怀义苦笑:“谢什么,你还要下来帮我呢,我要谢谢你还差不多。”
孤男寡女,四只眼睛对视着,郭秀芹脸红了。
她的嗓子有点发干:“咳,我先回去了,明天你要喊人把石头弄走。”
“啧,再说吧,村里头岁数大的人抬不动,先放着,等陈兆华跟他哥哥回来了再说,反正猪死了,没念想了。”
“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