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观众开心,那就是一届圆满成功的赛事。”
“水镜小姐,这样强撑场面的话就不要说了。”骆公子道,“真要是友邦人士来了,让贵客在半成品的场馆里比赛,你不嫌丢人,我们还替你觉得丢人。”
众人纷纷点头,“的确有损国格,有辱国体。”
“不出钱的哪来这许多废话?”姬水镜挑了挑眉毛,“这体育会是我自己出资办的,你们又要觉得丢人,又不掏腰包赞助,这算是一种什么心态?其实呢,你们明明看到了,却放任这等有损国家颜面之事发生,对你们这些成日里以国之脊梁自诩的精英来说,不也有不作为之责?”
这时另外一位客人激动地说,“水镜小姐,不是我们不作为,而是你太争强好胜了。”
“哦,张大少,这话怎么说?”
张大少道,“这些年来,你霸占了多少新兴产业领域,吃下了多少大宗商品交易。常言道,不给别人机会,也就是不给自己机会。到如今你摊子铺得太大,资金周转不灵,却无人愿意伸出援手,都是因为有了昔日之因,才有今日之果。”
“兄台真是说笑了。”姬水镜的神情无动于衷,“自古以来,皆是依靠独占专营的聚敛,如盐铁酒茶丝瓷等大宗商品的高利,才出现了富可敌国的巨商大贾。诸位公子所在的家族或是商帮,都是一方产业巨擘,又有哪个不是将垄断地位牢牢把持,难道有可能主动降低门槛,允许中小商家随意进入,和你们自由竞争?”
“我等赖先辈福荫,自知所获太多,或遭天嫉,于是世代谨守薄产,安分守己。”骆公子长长叹了一声,“水镜小姐崛起不过是经年之间,占了江南的丝铁两大宗,还在攻城掠地,四面出击,一点没有和平共处之意。要知道天下的生意不是一个人能做尽的,凡事皆有定数,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还望姑娘三思。”
张大少接口道,“如果水镜小姐依旧咄咄逼人,执迷不悟,我们也就只好眼看你起高楼,眼看你宴宾客,眼看你楼塌了。”
姬水镜慢悠悠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