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指着眼前的位置,悠悠道:“这观礼台的贵宾首席之位,自然要身份最为尊贵的人才能坐。地位差一些的,自然要去坐次席、再次席,以此类推,否则,就是乱了身份,坏了尊卑。这传出去,岂不是让旁人笑话?”
吴敬泽脸上尽是寒霜,冷冷喝道:“是吗?我倒不知道还有比烈掌门更适合坐在贵宾首席的客人,贵宾名单你也看过,怎么当时不提出异议,居心何在?”
熊怀仁不慌不忙道:“因为这位尊贵客人事情繁多,也是刚刚才决定过来。”
他话音未落,外面传来迎宾的领班弟子不能置信的惊呼:“金瓶门掌门西门鸿鹄前来观礼,里面请!”
熊怀仁脸上掠过一抹得意,挑衅地瞪了吴敬泽一眼,很随意地拱了拱手,悠然道:“呵呵,先失陪了。”
观礼台上的长老席顿时炸了锅。
“什么,金瓶门可是一流门派啊!甚至在一流门派中都算是实力强的!我听说过那西门鸿鹄,非常嚣张跋扈的一人,八阶巅峰的大高手,普通一流门派他都看不到眼里,怎么能这么给我霆雨门面子,亲自来观礼?”
“你刚才没看到?那西门鸿鹄显然是卖的熊怀仁面子!又正好卡着点在烈岩门掌门到了以后再来,这分明是要打吴掌门的脸啊!看,吴掌门气得脸都白了!”
“我原以为这次掌门之争没有悬念,熊怀仁十几二十年了,都争不过吴掌门,这次也肯定没戏,现在看来,倒是很难说啊……”
“不错,这次吴掌门可是被大大扫了一次面子,你看,别说是他,就是旁边的烈岩掌门烈豪雄都难堪得脸都红了。这首席,他坐了,难堪;不坐,那是直接被打脸,更是难堪啊!”
长老们议论纷纷。熊派长老都颇为得意,有种压了对方一头的优越感;而中立长老则心思各异,有的觉得熊怀仁能结交如此强援,争夺掌门之位希望大增,有了投靠的念头,有的则觉得熊怀仁过于嚣张了,这一幕虽然狠狠打了吴敬泽的脸面,但也同时让霆雨门蒙羞;而吴派长老,则无一例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