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先生笑着说道:“将所有智慧生物划分为九个阵营确实比较古板,只要有智慧,他的行为就具有不可预知性,哪怕有一个极小的事物变动都有可能改变他的行为,哪怕是圣人也有可能作出违反社会秩序的事,大奸大恶之徒也不可能一辈子违法。”
我把玩着酒杯:“是啊,人的观念不是永恒不变的,它总随着人的阅历提高而不断变化,以前我将治理领地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只要对领民好,少收税、不歧视、虐待他们就可以了,现在真的开始实际管理才发现这个想法完全错误。”
艾伯特先生对我的话很感兴趣:“哦?难道这还不够吗?事实上王国乃至整个人类世界,大部分领主还做不到这一点。”
我很高兴有人分享我的想法,惬意的将杯中泛着淡淡金黄酒花的苦艾酒送进嘴里然后解释道:“艾伯特老师,现在的领主的领地里都有奴隶和自由民两种身份的人,您说是奴隶种的地收成高呢?还是自由民种的地收成高?”
艾伯特先生下意识的回答:“当然是自由民的收成高,奴隶的收获全部是领主的,不管干好干坏都只能混饱饭吃而已,自由民租种领主的地,只要交了地租,其余的都是自己的,当然会加倍努力干活。”
我接着问道:“那么我将所有奴隶变成自由民他们的生活是不是会变得更好,他们会比王都的平民生活得好吗?”
艾伯特先生想了想:“将奴隶都变成自由民,他们的生活大概会比以前稍微好点,但不会好多少,扣除地租和税务剩下的并不多,跟王都的平民没法比,甚至还比不上王都奴隶的生活水平,毕竟王都经济繁荣,生活富庶,赚钱也容易许多。”
我微微笑着:“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如果一个领主只是从减免税务善待领民一方面着手,那么他的领地就永远发展不起来,毕竟领主的收入大都从领地获得,税收减少他的生活水平就难以保障,再说,领地安全卫队、道路房屋建设等等费用都得用钱,没了税收用什么去支付这些?”
艾伯特先生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