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
望江楼大摆宴席!
魏寒难得请客宴请全药房上下,直接包下了酒楼二层,摆下了七八桌。
既算是给秦良这个小师弟办的拜师宴,也算是感谢药房一干人等的照顾,众人推杯交盏之间喝的伶仃大醉。
秦良的拜师,让这个不大的药房里气氛多了一丝诡异。
他与陈家女即将定亲,天然就属于陈家一派。
与魏寒谢成勇这种外姓人又有着明显的区别。
因此许多亲近陈家的学徒与管事,纷纷不约而同的巴结了过去,聚拢在他身边,颇有一种以他马首是瞻的态度。
“魏哥,你也不管管?”崔斌小声的道:“这些狗日的屁颠屁颠往秦良身边凑,以后在药房里除了掌柜的,就他说话最响亮,你的地位不保啊。”
“是啊魏哥,他算个屁呀!”王铁柱也不满的嘟囔:“不就家里有几個臭钱吗?巴结上了陈家,靠着关系拜了师,他就想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
崔斌与王铁柱的不满溢于言表!
作为魏寒的心腹班底,他们自然看不惯秦良拉帮结派的举动。
喝了几杯酒之后更是忍不住开口抱怨连连。
魏寒哑然失笑的拍拍他们肩膀,随口安抚道:“喝了酒就少说几句,小心祸从口出,你我都只是一介流民出身,能有个容身之所已是不易,争权夺势有什么意思?有这闲心还不如多背几本医书?”
王铁柱与崔斌二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称是。
若是魏寒野心勃勃,他们不免就得明里暗里冲锋陷坚,与秦良这些人斗个你死我活。
可现在魏寒摆明了没有任何野心,只想安稳的过小日子,他们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自然乐得清闲。
“来来来,继续喝!”王铁柱憨笑着举杯:“多谢魏哥平日里的照顾,若不是有你,我们俩非得被赶出药房不可。”
“是啊,魏哥伱对我们可是有活命之恩呢。”崔斌满脸复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