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正眼都没看过,你未免太高估他了,探案不是谁都可以的。”
霍凌眉头紧锁,若有所思,跟上霍庆后,话锋偏转问道:“以桓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英俞打通关系,让铸造署的人冒领这些火药,手续也整齐全了,清正司那边估计明天就能放人了。”
“这事他做的不错。”
房门前,二人共同进门。
屋中炉火正旺盛,暖意融融,抵消了外面的风雪寒意。
屋内地上是席草编织的地榻,霍凌和霍庆脱鞋赤脚席地而坐,围坐在火炉旁,抵消外面风雪带来的寒意。
“阿兄,翰林院编撰是原本给以罡安排的官位,现在你给以珺,而以珺考取首榜首甲本博个好官位左佥都御史你却让以罡顶了,一个从六品,一个正四品,你就不怕以珺心有不满,觉得你不公平吗?”
霍凌冷哼一声:“有何不公平,御史之职并非他能领会其深意,不如当个文官,踏实过日子不就好了,难不成你觉得以珺那孩子能当御史?”
“倒也是……他年纪太小,锋芒过盛。”霍庆倒上两杯茶,一杯留给自己,一杯推给阿兄,然而他的神色渐渐阴沉:“阿兄,此番这么安排,怕没那么简单。”
“庆弟觉得为兄想做什么?”霍凌眼神一凛,手指紧握茶杯。
霍庆道:“最近频发离奇自杀案,前任翰林编撰单良自缢,清正司也介入了,阿兄此时让以珺前往翰林院就职,明摆着想让他搅和进这浑水中。”
他身子前倾,目光灼然:“您就不怕他真的查出来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