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最近世界树上爆发的冲突,战争,政变,或多或少都有美利坚的影子在里面。”
白渊问道:“所以你们的意思是...美利坚不让欧洲那边支援鸟克兰?”
景盛冰回答道:“可能性很大。”
“...也不关我事。”白渊说道,“我只是去救我爹妈的,就算是美利坚在幕后捣鬼,他们也没什么理由扣留诸夏人人吧?”
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美利坚去欺负欺负自己的日韩儿子是他们家事,可如果危及到诸夏公民安全,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谓的世界舆论和国际道义之类的说辞,通常都是放屁——但如果受害者是五常之一,而且被抓到了实锤,那道义和公理就是最要命的武器。
而且是不再只投弃权票的五常。
通常来说,美利坚是不肯冒这个险的,根本没有必要。
因为收益和风险实在不成比例。
景盛冰沉吟道:“通常来说,确实是没有理由这么做,但其中是否有我们所不清楚的逻辑和内情,就不一定了。”
“据说我们正在积极交涉,但事情涉及到国与国之间,效率就会大打折扣,况且鸟克兰刚上任的那位演员总统...他们的效率实在低下,也许他们在等他们背后之人的意思。”
白渊淡淡道:“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
景盛冰不说话了。
白渊说道:“但无论如何,感谢你的情报和消息。”
电话那边的景盛冰默然一小会儿,然后道:“我只是为自己考虑。”
话也不必说得太明显。
假如白渊的爹妈出了事儿,那可想而知,白渊定然会变得极为狂暴,到了那时候,迁怒景盛冰的理由要多少有多少,景盛冰可不会赌白渊恩怨分明、永远理智,现在帮助白渊,就是帮助未来的自己。
“但我还是承情。”
白渊仰起了脑袋:“我欠你一次人情,想想用在哪里,没事就先这样吧。”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