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难道不该给我个说法吗?”
林修缘平静道:
“我是镇南王世子,出手教训几个不懂礼数,胆大妄为的侍卫,需要给你什么说法?按照圣周律法,肆意冲击王府,似乎可以就地正法吧,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恭亲王世子脸色涨红,但却无言以对,若真是较真的话,自己这方还真不占理,先前是仗着王府无主人,才敢如此,如今再让他强闯镇南王府,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绝不敢了。
“好,即便此事揭过,那你王府婢女,殴打本世子殿下,有辱皇室尊严,此事断不可能轻易揭过,莫说是你这位世子在,哪怕就是我那位三叔在此,也要有个说法才是。”
老管家怒声道:
“明明是你调戏在先,锦儿是逼不得已才出手的,你怎能颠倒黑白呢。”
恭亲王世子却嗤笑道:
“先不说没人给你们作证,哪怕真的,那也不是她殴打皇室宗亲的理由,要知道,圣周律法,殴打皇族,便是死罪一条!”
说出这话时,恭亲王世子脸上的神情都变得狰狞起来,既然强夺不成,自己干脆就毁掉,他说完后,还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对不曾说话的林修缘说道:
“如果你要执意包庇自家王府婢女,那本世子也没办法,只能到陛下那里去说理了。我倒要看看陛下会不会也向着你们。”
老管家与锦儿一听,都是脸色微变,如今镇南王因为手握重军,在朝中已然是被人诟病良多,多有斥责他恃宠而骄,嚣张跋扈的罪责,但因为顾忌他本身的身份地位,才没有造成太大风波,若是今日将此事闹上朝堂,被这位世子殿下添油加醋的说成镇南王府纵使下人殴打皇室宗亲,只怕王爷立刻会成为口诛笔伐的众矢之的。
此事,林修缘常年不在府中,或许还不知道,但老管家和锦儿身为王府最为重要的两人,自然是深谙此道,明白其中利弊危险,一时间,也是有些着急起来,锦儿咬着银牙,一跺脚从林修缘身侧迈出一步,就要自己承担下此事,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