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止在时三哥的手腕上一线,时三哥的额角立马就浸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差一点。
就差一点。
但凡糯宝说得慢了,他的手立马就能落在地上!
时大哥迅速伸手把自家老三拽了回来,糯宝也从时野的怀里落在了地上。
她皱眉看着嗡鸣的斩说:“你在做什么?”
“那是我哥哥!”
吓唬吓唬别人也就算了,这小玩意儿怎么对自己家人也这副要毁天灭地的鬼样子?
糯宝的耳边响起一声不屑的轻嗤,像是在嘲笑她的话。
可剑身上的浓烈杀意的确在缓缓消散。
糯宝神色古怪地摊开了手掌:“回来。”
上一秒还杀气腾腾的木剑在空中旋转一圈,变回原本的大小重新回到糯宝的手心。
就这么看的话,时二哥一下就认出来了。
他狐疑道:“糯宝,这就是你之前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小木剑?”
这还没有指头长的东西居然这么厉害?
糯宝来回看了一圈点头说:“对啊,是师父走之前给我的。”
“可师父也没说别的,只说让我收好了。”
她也看不出斩的来历,可毋庸置疑这的确是个宝贝。
她在时二哥古怪的眼神中将斩收好,还惩罚似地在剑身上敲了一下。
“不许随便吓唬人。”
斩似有不满抖了抖,可老老实实地挂在她的脖子上什么动静也没有。
时野见状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打定主意等下次见到玄清大师的时候,一定要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时候其余人也终于涌到了糯宝的身边,七嘴八舌地问起了城里的情况。
城里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活死城的怨气已解,剩下的就是大军救灾。
只是……
糯宝眼珠一转朝着时野的耳边凑,小声说:“爹爹,你跟王大伯先回去,让哥哥们陪我过几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