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快步走了出去,与此同时不断朝着此处赶来的村民却越来越多。
这两日村长的嘴皮子都磨破了,总算是打消了大家伙儿想找糯宝算卦看命的热情,尽管暗处还是有不少打量的目光往糯宝的身上落,可到底是碍于村长之前说的话,再无人主动凑上前来问东问西了。
村长对此很满意,拉着糯宝就说:“你小娃子家家的,不必在这里守着,赶紧跟你小五哥回家去歇会儿。”
糯宝歪着脑袋说:“那我睡一觉再来好不好?”
村长好性子地点头:“当然可以。”
如果不是碍于村里的礼数不好太过违背,他甚至觉得糯宝不来都行。
糯宝看了一眼短短数日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形同鬼魅的老太太,礼貌地跟众人说了再见,才牵着自家小五哥的手慢悠悠地往回走。
时小五听了爹娘和哥哥们的各种叮嘱,也在极力想掩饰糯宝的与众不同。
他生怕糯宝一会儿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低声说:“糯宝啊,一会儿二叔家到了,你什么都不能说,记住了吗?”
照村里长者和家中长辈的意思,糯宝拜师和天赋不同的事儿就权当做是个村里的秘密,大家伙儿一起使劲儿把这个消息压下来就好,总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糯宝乖乖地说:“小五哥放心,爹爹都跟我说过的。”
她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坏了分寸。
时小五不是很放心地嗯了一声,结果还是忍不住反复嘀咕。
糯宝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视线转过村落后方群起林立的大小山头,心头却笼上了一层抹不开的阴霾。
她大概知道师父走之前似是而非的话是怎么回事儿了。
原来他说的尽力而为是这个意思吗?
时小五不知道糯宝的情绪突然就低落了下去,只能尽力去哄她入睡。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也跟着睡着了。
晨起前的一刻,早就醒了的糯宝扒拉了他一下,在他朦胧的睡意中说:“小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