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清晨辰时,童贯醒来坐起来穿衣服,李师师也醒了并说道:“童爷,快点替师师解开绳子吧,师师要上内房小解!”
原来昨夜李师师被反绑着双手,睡的很不自然,因此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睡着,而到了寅时许,她有了尿意,可是手被反绑着,而且童贯又在熟睡,没办法去小解,所以一直憋着,现在应该已经憋的很急了。
可是童贯却说:“想去小解可以,不过要先给我唱一首晏同叔或晏小山的词曲!”
“可是师师的双手被反绑着,不能弹琵琶,怎么为童爷唱词曲呀?”李师师显然已经憋得很急,声音仓促地对童贯说道。
“不用弹琵琶,你就这样清唱给我听吧!”童贯带着坏笑说道。
“那师师就为童爷唱一首晏同叔的《踏莎行》吧。”李师师说道。
“好啊,你开始唱吧!”童贯回答道。
李师师开始唱起来:“
小径红稀,芳郊绿遍。高台树色阴阴见。春风不解禁杨花,蒙蒙乱扑行人面。
翠叶藏莺,朱帘隔燕。炉香静逐游丝转。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嗯,不用琵琶清唱也这么好听,真是一个绝美佳人呀!”童贯称赞道,替李师师解开了绑住双手的绳子。
李师师差一点就要尿在床上了,赶紧爬起来向内房跑去开始小解起来。
小解完之后,李师师又回到床上,童贯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准备出门,他突然回头,对着李师师说:“你呀,真漂亮,而且词曲又唱得这么好,我和蔡大人每天会商量谁来光顾你,你就不要下去接客了,反正我们两个会轮流来尽情地那个你,你就是专门供我们俩个那个的那个!”
“嗯,师师每天让两位爷来尽情那个师师,师师就是专门供两位爷那个的那个!”李师师虽然心理很抵触童贯,可是口上却要答应着童贯,李师师面无表情地应承回答道。
“还不快跪下送我出门!”童贯带着命令的口气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