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停止生产。但对于纺织厂的后续运作,他和卢波之间有过交流,卢波认为应该把纺织厂当不良资产进行剥离,纺织厂原厂地转让给金星房地产公司开发。而且纺织工全部都是合同制,解聘她们只需发几个月工资和一定安置费。
金杨在会上提出了两个方向让大家讨论。一是由开发区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来开发纺织厂地块,二是纺织厂继续坚持,熬过难关。
金杨的提议非常突然,导致范吉林的脑子转不过弯来,过了良久,他的思路才渐渐清晰,金杨的两点提议不管哪一点,都没有搬迁一说,也就是说,没他什么事。他讪讪一笑,双手拿出手机,低头不语。
金杨的手机随后发出震动声,他默默掏出手机一看,号码很陌生,但短消息却让他顿时瞥了范吉林一眼。
“我上星期带两袋水果去过您家中。看着水果的份上,请您手下留情!以后我会多多孝敬水果——纺织厂范吉林。”
金杨轻轻合上手机,拿起桌下的公文包,从公务包里翻出一张收据,将卢波招到身边,低语两句。卢波点点头,拿起收据走到范吉林身边,不动声色地将收据放在他的桌子上。
南飞也停止讲话,众人都好奇地盯着这一幕,不知道金杨和范吉林之间在搞什么名堂。
范吉林看见的是一张西海省廉政账户的汇款收据,数字是四十万人民币。他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然后飞快地看向收据的曰期,正是他送钱的第二天。他的脸色顿时一黑,再也没有底气和管委会谈条件。
经过一个小时的讨论,管委会最终确定了彻底关停纺织厂。
为什么要彻底关停纺织厂,南飞开始还持反对意见。因为他考虑到开发区整个大局,纺织厂的职工多为周围的矿工家属,一旦关停清算,三百多名女工的岗位安置和补偿等一系列的麻烦。
而金杨则主张长痛不如短痛,像金星纺织厂当初盲目追风上马本身就是个错误,不能用错误再去掩盖错误。特别是像纺织业这类纯粹“看别人脸色”吃饭的夕阳行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