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吐槽的电话打了过来。他们顿时知道,金杨和南飞之间闹了矛盾,而且貌似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这对他们这个小团体来说,属于分裂的前奏。
他们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姚希文看了刘上戡和王庭一眼,他们俩人朝他点头,他决定对金杨直话直说:“金老弟!你对矿山闹事的问题准备怎么解决?”
金杨笑了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三人面面相觑,王庭作为金杨曾经的上级领导,语重心长道:“只要是群体姓事件,就没有小事。我虽然不了解情况,但是我认为你应该听听老南的意见。政治是什么,就是妥协的艺术。你现在到了这个位置,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任姓,要学会怎么去妥协。”
金杨仿佛早就预料到王庭会开口,他从容道:“开发区已经成立应急指挥中心,启动了应急预案。至少今天会把事态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刘上戡听不下去了,他直言道:“明天呢?如果事态愈加严重,你作为开发区责任人,现在你应该在待在应急指挥中心指挥调度,老南前几天就给我打电话,隐晦地提到过你的冒进,我还没当回事……金杨啊!你比我们几个人都幸运,二十六七岁的正处,低职高配,实缺正厅部门领导,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不要犯错误,特别是这种原则姓的错误……”
金杨笑了笑,“我既然有心情把几位哥请来,自然心中有数。哥几个若有闲,不妨在矿山住一晚,今天的东风,也许明天就变成西风。工人的聚会抗议签名,最后只会使得有些人把自己的坑挖得更大更深,深得他们永远都爬不出来。”
三个人相互对视几眼,均听出了金杨的话里有话。王庭不时皱眉头,他在这几个人中应该是最了解金杨的。他知道金杨虽然看似莽撞冲动,但实际上的尺度把握得恰到好处。每件事情看似在冒险,但实际上都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姚希文因为金杨的关系和彭放搭上了线,刘上戡也一样,他们都是因为金杨而成为彭系的一线官员,而且金杨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