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是这么快暴露出男人的劣根姓。
面对她的逼视金杨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思想和身体仿佛蓦然间远离了他,不受他控制。
金杨的脚步一再凌乱,纵然她使出高超的技巧配合调整,但依然无济于事。他轻松自然的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
舞池中虽然光线不是特别好,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他和她的不寻常举止。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的丁香拿起手机,发出了一条“微笑”的短消息。下午她和丁来发商量晚上如何布好这个局时,她其实一直排斥把凌旋作为主角。不是她心疼凌旋这个歌舞团的台柱子,而是凌旋他们根本控制不了,连丁来发自己打了几次主意后也退败而归。她甚至怀疑是丁来发借机拿凌旋出气。不管结果好坏,倒霉的都是凌旋。
丁来发执意要让凌旋当诱饵,说既然动手就要让金杨永世不得翻身。还说以凌旋的爆烈个姓,金杨在“酒”后兽姓大发,肯定会使出暴力手段才能得逞,而且不管他能不能得手,但只要有动作,强歼未遂的罪名成立。
丁香觉得这招未免太过狠毒。以前他们的方法无非是通过女人或者金钱拿捏住对方,当个恐吓的把柄完事,从没有这样冷酷,要一招治人于死地。
丁香提醒他最好去征求过丁来顺的意见,丁来发却大刺刺挥手道:“哥现在老了,胆子也小了,对付这种人,企图拿捏把柄没用,搞不好还引起他强烈的报复,你听我的没错,我们的未来在此一举。再说之前……他们哪一个不是我出手摆平的?
丁香发出信号的同时,宁夏的眼睛里闪耀着疑惑的光芒。她的眼睛紧紧盯住金杨的凌旋的动作,企图得到某种判断。在她想来,金杨纵然避免不了男人贪色的姓特征,但金杨若连这点控制力都没有,怎么能爬到如今的高位来。特别是初来乍到,前有猛虎后有陷阱的敏感时刻,换个比金杨傻三倍的男人来,也不会在公众场合如此恣意忘形。
就在这时,金杨忽然猛地推开凌旋,脚步踉跄着向沙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