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序列的官员,你又是什么级别,你啊你……你急什么呢?他们是奉命来搞试点的,一旦试点不成功,谁也不会让他们继续待下去。优势和时间都在你一边,你干耗也能耗死他们。”
何家会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撕开了丁来顺胸膛,他感觉十分难受,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有些失常。
何家会继续道:“我十几年前就让你读毛选,学习他的斗争策略。学习利用矛盾,争取多数,反对少数,各个击破。毛的出身是什么阶级,一个贫农的孩子有财力供孩子到省府长沙求学?还不是为了争取多数,人为地划分阶级。只要你赢得了多数矿工的心,省委书记也赶不走你。”
丁来顺垂头丧气道:“我错了……”
“还来得及。政治斗争不是拳击手在台上搏斗,决定胜败的因素全在台下。”何家会语重心长道:“老丁啊!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这次身上的担子不轻啊!全省的博弈点转移到了白浪开发区。这里现在已经不是你个人的舞台,你明白吗?”
“明白,我知道怎么做了。”
丁来顺放下电话,眼睛无神地看着全屏玻璃外的世界。他是个善于自省的人,否则也走不到今天。首先他承认自己的失策,根源在于金杨和省里谈话时表达出要踢走他的信号,这使得他产生了急躁情绪,然后一步步走错。
自我反省了半小时后,他摁响了呼叫器。
丁香举止端庄的走了进来,“老板!”
他静静地看着丁香,沉默不语。
丁香穿一套黑色精纺呢绒套装,但庄重得体的正装却遮掩不了她饱满胸脯的诱惑,过膝的半长裙下一双黑丝照眼的美腿,极具弹姓紧身裙紧紧地包裹之下的美臀,又圆,又翘,薄料裙的弹姓弹姓增加了几分张力,使得她的两片臀肉分明而又绷紧。
“过来。”他淡淡示意。
但她还是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乍现。
丁香按他的要求,迈着最端庄的步履朝他走去。一边走一边汇报道:“矿务局洗煤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