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我说的,我是……”
一群几十人纷纷站了出来。
路达微微皱眉,在他看来,即便丁来顺的威望在矿山一时无两,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省委常委、广汉市委书记何家会,但金杨是省委和省政斧双项选择出来的开发区领导,他绝对不允许金杨第一天就被打脸。否则将来的工作还怎么展开。他正犹豫是不是给新山县给矿山武警部队或公安部门打个招呼,可又担心引发更大的群体姓事件。
金杨忽然笑了。“谢谢同志们看得起。那我就正式行使党和政斧赋予我的权利。”说到这里,他利剑般的目光和丁来顺刺探的目光在空中交刃一般地相遇了。他的措辞亦逐渐强硬起来,“村民的索求亦是当下华夏最基本的问题,要走向和谐,就是要解决这些最基础的问题,形成能够协调利益关系的机制,而想做到必须具备有效的利益表达机制,他们无法找到有效的法律途径,那我们有必须帮他们找。”
丁来顺微微一笑。这种官腔他听得太多,但对解决目前的问题却毫无意义。他当了几十年的官员,知道现在的领导最怕什么,最不怕什么。劳资关系、农民征地、城镇房屋拆迁补偿、企业改制重组、移民安置等群体姓事件是所有官员最怕遇到的,一旦稍有处理不当,轻则毁了前程,重则要吃官司。这也是他赌定路达和姜和任会有所顾忌的原因。而金杨既没有省委领导的权威,在白浪矿山更是两眼一抹黑,现在充其量算一个光杆司令,他就是神仙也解决不了当下的危机。如果他鲁莽行事,惹出了纰漏,明天就有可能从矿山滚蛋。
正当众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如何收场时,金杨却转身走到台阶上一处空旷无人地带,掏出手机拨打新山县委书记祝国平的电话。
一边拨号他一边暗暗给自己打气,你可千万别关机啊!我现在可全指望这通电话呢!
电话在紧张安静的气氛中接通。
金杨低声道:“祝哥,你们县是不是有个……”他低头看了看堵门群众横幅上的落款,“刘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