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杨一眼,没有出声。
金杨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首先我十分感谢省委省政斧对我的信任。实话实说,我这两天稍稍了解了白浪矿区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省政斧办公室秘书长游则承皱了皱眉头,说道:“省里知道有困难,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嘛!”
金杨笑了笑,“据我所知,原白浪矿务局的关系网已经形成十余年,根深蒂固,局长和党委书记说话不管用,某副局长享有唯一发言权。我开始不相信,党委和政斧一把手说了话不能算?这是咱们华夏吗?”
他的话说到这里,在坐的人都猜到了他说的某副局长是谁。
南飞担心金杨把话说开,等去了白浪后会更加麻烦。他急忙打断金杨的话。“我觉得问题的根源在省委省政斧的放权度。”
谁知金杨像是没有察觉他的暗示似的,毫无顾忌道:“省委省政斧已经给予了足够的权利和政策,我认为要想成功改造白浪矿区,必须去除毒瘤。”
南飞的眉头越拧越紧,他期望的金杨不是这样鲁莽的,有些话不说比说了好。金杨不捅破,也许丁来顺会在大趋势下选择和他们合作,至少开局不会给他们使绊子。在座的三位领导,除了路达不属于安派迟派阵营以外,游则承和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姜和任随时都有可能将谈话内容泄露给何家会和丁来顺。
他非常郁闷,在他眼里,金杨这个年轻人虽说有些冲动,但人却非常聪明,今天一反常态,是怎么一回事呢?
金杨继续开炮,“我听说他的表姐是某市委书记老婆的堂妹,他的侄子娶了省委组织部某领导的姨侄女,白浪县委书记是他拜把兄弟,矿务局财务处处长是他的二儿媳,销售处处长是他的大女婿,财务处副处长是白浪县委书记齐斌的堂弟,矿务局医院院长是他的弟媳,采购处副处长是某领导的三弟,白浪矿务局金星房地产总经理是他的二弟,除此外,白浪矿务报、矿务局歌舞团、金星旅游公司、金星医药等部门的领导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有这样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