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水,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按省委领导对口,姚一民服务于彭书记,我原则上服务于杨大劲副书记。但杨大劲只喜欢用秘书,而且他在省直机关工委还有个嫡系的副书记使唤,我就只能喝喝茶看看报,再混几年告老还乡,喂马劈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金杨知道南飞的老家在海边,也听出了他话中的苦涩。他笑了笑,“南哥觉得省驻京办主任的位置如何?”
“你是指范阳?他那个位置是省委省政斧两位秘书长之后排第三的位置。省长的天然嫡系,省委书记也想方设法要拉拢的重要位置。”南飞忽然问,“你怎么忽然提这个?”
金杨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从省委副秘书长调任省政斧副秘书长,是升还是降?”
“当然是降格。”南飞呵呵道:“我虽然是个闲置,但级别是正厅;政斧的副秘书长是副厅,而且历史上很少有这样的调动。”
金杨顿时恍然,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常识姓错误,当初彭放问他,他随口道出南飞的名字,难怪彭放沉默不语。
他于是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随便和南飞扯了几句,约了个聚会的时间后,起身告辞。
走出省委大院的门口,他掏出自己的私人手机,开机看了看,竟然有好几个电话通知短讯。他按时间循序,拨通了于尚先的号码。
于尚先开门见山道:“颜婕出事了。”
金杨一惊,疾声道:“什么事?”
于尚先顿了顿,“电话里不好说,你有时间就来省一医院,我们在十二楼内五六十八病室。”
金杨放下电话便叫了辆出租赶往一院。在住院部十二楼的走廊外,他看到等候他的于尚先。
“她现在……?”
于尚先脸色严峻道:“洗了两个多小时的胃,人没事,身体要吃点亏。”
金杨顿时松了口气,旋即道:“什么原因?”
于尚先把昨晚的偶遇和过程说了一遍,说医生把洗胃的溶液拿去做了化验,颜婕喝的红酒里参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