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随时一冷剑便能要了你的命。”
“伯你天生该走这条道路哇!点评一针见血。”
金半山没好气道:“你别拍我了。我那都是土路子,跟不上时代了。”
“我尝试着培植自己的势力和圈子……”
金杨的话没说完,便被金半山嗤之以鼻地打断,“自己的势力?圈子?你有什么势力?你能提拔人?还是自己能创造资源?不能,你所谓的资源全部来源于你的上级,你都要仰他鼻息,还大言不惭自己的圈子,这不是扯淡么。”
金杨笑着点头,“似乎有道理……”
金半山直言不讳道:“什么叫似乎有道理,是很有道理。在你没能下到地方上主持工作前,你就是个政治小捐客。不要妄想培植自己的势力和什么圈子。你的这个所谓圈子,如果里面的人级别和能力大于你,你的价值就是彭放,而不是因为你;如果他们有的人能力和级别小于你,你的价值还是基于彭放,一旦你给不了他们想要的,阶层会自动抛离你。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一个千万元俱乐部,你一个身价百万的人要参与,一次两次可以勉强维持,但时间久了你自己吃得消?”
金杨并不十分赞同,“你的意思是我什么也不做?”
金半山摇头,“我的意思是官场没有真正的友谊,有的只是利益。交朋结友是必须的,但是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圈子身上,人的力量大小在于个人。你有力量了,圈子会围绕你自动形成。”
“如果外放,我至少还要等三年。”
“不一定,也许你一年都不用等。”
“哦?你的意思是?”金杨忽然一愕道:“伯,该不会是玄学告诉你的吧?”
金半山心想,你小子倒也聪明,一猜便中。不过算出金杨年内便外放的论断并不是他,他还没有那个功力。而是上次送张静一道长时给金杨排的卦。当然,他不好直接说明,怕误导或影响了自然的轨迹。他笑着摇摇头:“玄学是在特定的条件下,对特定的事件和人群进行的一种分析。我对你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