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道:“何止是不顺,威胁的要挟的电话每天都要接几个,检察院和纪检的工作完全瘫痪。”
金杨心中一动,笑道,“这就是你生病的主要原因。”
姚希文回头,脸色严肃道:“实不相瞒,我认真研判了局势,得出的结论是,形势正朝着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在走。彭书记算是扔给我一颗随时都要爆炸的地雷啊。”
金杨淡淡一笑,“怎么竟如此灰心?”
“不是我要灰心,是时事逼人,金杨啊,你知道吗,我呈送给彭书记的证据在短短几天内,失效的失效,有效的,原始证据却失踪……”
金杨一怔,“证据怎么会失踪?”
姚希文苦笑道:“我虽然领命暗查蓝田地产,但我不是纪检委也不是检察院,我是个市委书记,目前正在跑中央部委国务院,争一个计划单列城市,一来很忙,二来很多事情我这个是为书记出头名不正言不顺,需要安排纪检和检察院的专人去艹作,而这些人中间出现了内鬼。蓝田地产几乎掌握了我方的一举一动。比如我安排人去调查蓝田地产以‘零成本’获得了五家山景区上千亩土地的开发权和所有权猫腻,我们的车刚出发,五家山便得到了消息,去了四次,别说查账,连个中层管理人员都碰不到,四天后,蓝田和与五家山韩厂区人民政斧突击签订了另一份补充协议。应该说查案的时机还不成熟,只要迟家老太爷还在位,迟易还左右省委组织部,谁敢拿鸡蛋碰石头?怎么查?于是,蓝田彻底洗白了吴家山地块。要知道这还是在顺山,在我的领地里,要是出了顺山查,岂不是捏着鼻子哄眼睛?”
金杨暗暗皱眉,“你没有告诉彭书记?”
姚希文抱怨道:“我怎么说,我说证据被偷,我说对方很强大,这不是等于告诉彭书记,我没用?我头疼,真tmd不想干了,回家养老得了。”
金杨愕然,他知道姚希文没太大胆量,他能当上地级市的书记,可以说完全是运气,大家都胆大,叫一个胆小的渔翁得了利。他更加明白,迟家如果有漏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