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出让价格仅有几十元,最多不过几百元。但由于实际开发与规划姓质不同,这类项目在办理房产证时大多困难重重。但是也有一些‘颇有能量’的开发商,不仅堂而皇之地将厂房建成写字楼甚至住宅,还能一证不少地办妥整个开发手续。业主也能按时拿到产权证,只是产权证上的物业用途一栏中写的是‘工业用地’,而不是‘商业’或者‘住宅’。
金杨记得他当时问:国泰集团有没有这样艹作?苏娟很郑重地摇头,说购买这类房产实际上要承担很大政策风险。政斧未来一旦清理此问题,这些业主的利益必然要受到影响,由此也必然会影响到公司的声誉。
金杨不知道彭放是不是准备开始在西海立威,更不敢赌彭放首选迟家动手。他明知故问道:“我省好像在几年前就出台过关于加强土地资源市场化配置管理的新规定,明确规定不得随意更改土地用途或打‘擦边球’。严禁以科技、教育、观光农业和生态建设等名义取得享受产业优惠政策的土地后用于房地产开发;不得以经济适用房、集资合作建房等名义取得土地后用于商品房建设。”
彭放不动声色看着金杨,经过对金杨资料的了解以及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已经大体掌握了金杨的心理轨迹。当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于夸口他完全理解了另外一个人,但在大方向上,人的心理活动还是有迹可寻的。
“我说的是工业用地。”他打着手势说道:“经营土地、运营城市,已成为这几年来地方政斧提高绩效、进行升迁的成功方式。这无可置疑,但敢于配合开发商玩猫腻,私人从中获利的一定要严惩不贷。”
金杨心中微喜,彭放做事沉稳,任何话都不会无的放矢。如果没有一番深思熟虑,他大概也不会对自己提及此事。可是,他只是他的秘书,干些提提包倒倒茶接接电话的活,私人的事情都交给司机余占刚处理,他想插也插不上手。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今明两天,我晚上有些时间,你给我约一约省政协鲁主席、省高院宋院长和齐检察长打打牌。”讲完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