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我一点自主权都没有?说我虚伪,是谁当初说‘姐是你穿不起的衣服’来着?”
颜婕愣了半晌,略带嘲弄地笑道:“原来你一直对那句话耿耿于怀啊,小心眼的男人。你是不是认为自己现在够资格了?”
金杨心想,我和你现在都是处级,但三五年后,我们的地位级别将拉大到她坐火箭都追不上的地步,再说姓迟的小子有什么本事,不就是有个好爸爸?于是他脱口而出:“难到姓迟的家伙够资格穿你这件……”
他的话没说完,颜婕面孔一冷,甩开他的手,“腾腾腾”朝酒店外走去。
金杨忽然意识到颜婕的反常肯定和迟西有关,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撞到点子上去了。他追上前去,陪着小心道:“我的车在左边……”
颜婕横了他一眼,重复了一句:“小心眼的男人。”
金杨点头哈腰承认,“颜县长批评得对,我虚心接受。”
颜婕不满地噘起姓感地双唇。“光接受不行,还得写检讨。”
“啊……”金杨傻了眼。
颜婕“扑哧”一笑,皮夹克伴着高耸的胸脯颤动,花枝招展的散发出无人能挡的魁力,让近距离的金杨口干舌燥。
“走吧,还愣着干嘛?”她噘起嘴催促。
金杨无奈地掏出车钥匙,开了门。
颜婕上车后果然如他意料中咂舌。
“啧啧!你这还是哈弗吗?我的天……“她看着仪表盘和悍马h6全套内饰,表情危险地眯起了眼。
“拼装货……”金杨企图蒙混过关。
可颜婕却是个懂车的,左看右看之后,一口道破:“这事只有她干得出来,苏娟送你的吧。”金杨不耐烦地发动汽车:“去哪?”
“蓦然酒吧!”她不在纠缠,往椅背上一靠,丰满的胸脯高挺。
“蓦然酒吧,在哪?”金杨有些诧异,不晓得她何时变得这般通融,竟没有死打烂缠?她在他面前就是个百变女郎,此时的她完全和坐在大会堂主席台的严肃端庄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