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举起电话,小声道:“九爷!鱼已上钩……我敢保证,绝对不会失手,嗯,他们去了裕丰公寓酒店,等您通知。”
十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缓缓停靠在这辆别克车旁,车上下来一个精瘦年轻人,挎着鼓鼓囊囊的斜肩包,确认了下别克的车牌号,拉开门钻了进去。
三分钟后,别克车上下来四个中年男人,个个身材魁梧,身穿半旧工作装,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出劳力的工人阶级。
他们分头进入裕丰公寓酒店。
最后进入的是那位背着摄影包的亚洲新闻周刊记者。
很快,酒店三楼传来砸破门的爆响,然后是女人的哭泣、暴怒的叫骂、以及扇耳光的声响。
程其雄做梦也没想到,他才刚刚入巷,房门便被砸破,然后出现几个浑身上下是煤灰,看上去像锅炉工的粗野男人,不等他从美妇身上爬起,几记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
“敢搞我老婆,曰你奶奶,想死……”
“不……误会……”他赤身[***]地跌翻在地,张口疾呼,“兄弟……有事好商量,我错了,我认罚……”
“老子搞你老婆也认罚行不行?”
“啪”地又两记正反耳光,他感觉鼻子一热,脑际一轰,晕晕乎乎,看不清楚人影,也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等他稍微清醒过来时,眼前镁光灯骤闪。
一个人手持相机对着他猛拍。
他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一幕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一个严密的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