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回答,那怎么体现出他们之间的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呢?
车上了高速以及抵达武江的一个半小时路途中,彭放再没有说过话。下了桑塔纳轿车后,也只对等候在外的姚一民淡淡招呼了一声,直接走上高高的台阶。
金杨和姚一民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快步跟上。
迫于彭放不在办公室外谈公务的原则,姚一民不敢多话,仅限于“您今天钓鱼顺利吗?”等三两句搭边话题。
直到三人进入彭放的办公室,姚一民才道出苦忍的主题,“彭书记,安省长四点钟前来见您。”
仿佛在彭放的意料之中,他轻松道:“姚秘书长,今天的事情你就别责怪小金了,要说违反原则和纪律,那个人也应该是我,怎么也轮不到他。”
姚一民既震惊又尴尬,“不,彭书记,您误会了,我没有责怪金杨同志……”
彭放挥了挥手,“一民同志还有事吗?”
姚一民心想怎么可能没有事情,今天的曰程安排全部取消,他解释了大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但见到彭放下起了逐客令,他也只好说没事。
他和金杨走到办公室门口,身后传来彭放的声音,“金杨留一下。”
金杨不好意思地冲姚一民笑了笑,转身进了彭放的办公室,关上门,静静地站在彭放的办公桌前。
“坐下,我没让你罚站。”
金杨笑了笑,坐上了沙发。他发现,经过这次微服私访,他和彭放的关系陡然拉近了,双方的态度和默契程度也明显上升。
“说说你对湖州之行的看法。”
金杨愕然,疑惑道:“您是指当地公安的执法层面还是开发区?”
“当然是开发区。”
金杨想了想,“我认为文件精神和政策已经落实到了开发区,规划和前景美丽,但有些官员疏于管理落实,有必要采取问责制,开发区的领导不办实事,那就换能办事的领导上。”
彭放淡淡一笑,“就这么简单?”
金杨“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