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他低声对彭放说:“彭书记,要不要打个电话……”
彭放镇定自若道:“不要紧张。这道芦笋烧得不错,你试试。”
这行人离他们桌子越来越近,余占刚哪有彭放的定力,他一边警惕地盯视着来人,一边寻思着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对方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在西海的土地上,谁吃了豹子胆,敢打省委书记的主意?这件事的广度和深度超出了他的思维范围。
金杨没有像余占刚一般焦急外露。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但他来不及想根源,而是悄然抬头,瞥了东边大厅的某个桌子一眼。
东边大厅的一个大桌子上坐着六名食客,领头两人正是秦奋和郭动以及他的几个徒弟。美食城外几百米地还有夏国华和双国的两名资深‘调查员’待命。
一里一外的前后保护措施使金杨坚信,即便是省警卫局的特警也莫过如此。但是他忽略了一点。一旦警卫局护道保卫,那么就证明了被保护人的高级领导身份,还有哪个不开眼的能接近领导身边。
一个普通餐厅,三个普通食客,则完全是两码事。
郭动冲金杨微微点了点头。金杨放下心来,捻了一筷子芦笋,笑道:“味道的确不错。”
听到金杨的话,余占刚气的几乎想吐血,这都什么情况了,他这个秘书怎么还拎不清,一个秘书的起码素养便是眼观八方,耳听四方,反应如此迟钝,当毛的秘书啊!
彭放亦很惊奇地看了金杨一眼,然后把目光投注到来人身上。
走在最前面的人叫白沙,外号“老沙”,是顺山赫赫有名的地下霸主,几乎垄断了顺山的大半砖石沙工料,他从小跟着叔叔练习螳螂拳法,手腕功夫惊人。在顺山无人敢试招。曾经有个回顺山老家探亲的“太极大师”不服气,上门挑战。老沙鄙夷道:你那是花拳锈腿,只适合表演,不经打。果然,那位“太极大师”没抗过三招就败下阵来,被老沙打得口鼻出血。用旁观者的行话说,太极在搂抱的时候的确能把对手甩的很远,可是他根本接不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