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微纳下几步,站在一株棕榈树前,低喊了一声:“金处!”
金杨回头几步,询问道:“宁书记?”
宁夏的脸蛋半隐的朦胧的地灯中,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话,“金处,清远纪委书记的事情,并非是我成心为之,实话实说,我也没有想到……”
金杨早知道是组织部门和清远几个县委常委捣的鬼,根本就没怪宁夏。她一个单身女人,单枪匹马在男姓世界里拼杀,不知道要吃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和委屈。比如今天,白邝的暗示很明确,要她“侍候”好他。而宁夏也似乎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甚至想,这样的情景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多少次?他现在牛逼,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比他有权的男人不知道还有多少。
他知道宁夏害怕他的报复。他现在这个位置要整宁夏太轻松,方法数不胜数。如果遇上另外的男人,今天宁夏的“伺候”怕是要遭受难言地屈辱。有了一次就不愁第二次,也许宁夏将来在仕途上会得到助力,但代价是床上年复一年地婉转承欢。
金杨忽然神情一肃,认真说道:“宁书记,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约定吗?我不是来争夺蛋糕的人……”
宁夏语气一凄,“我……”
“我从没有怪你,真的,请相信我。以一个男人的神圣名誉,我不怪你。”金杨笑了笑,“我很高兴曾经和你一起共事。将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好了,就在这里告别吧,再见!”
说着,金杨伸出手去。
宁夏怔了半晌,才反应了过来,有些失落又有些惊喜地伸手相握,“金处,我今天……”
她的话因对面的酒苑走出一群男人而停顿。
这群男人哈哈嘻嘻着走过来,人群中间的一个年轻男人忽然咦了一声,停下脚步,盯着金杨道:“这不是金副书记吗?什么时间去北疆呀?好像没多少天了哦,找个机会我为你摆桌送行酒如何?”
金杨抬目看着越走越近的迟西,心想这小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