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听出味道来,他急忙道:“这酒,我车里还有两件……”
孔融不好得罪王侯,说,“其实喝什么无所谓,重要是大家开心。”
钱午却不怕得罪王侯,他笑道:“祝国平说得好,中国人的年当然要喝中国人的酒。”他的眸子倏然扫到金杨带来的茅台,眼珠子一转,“我看金杨带来的茅台就很合适。”
沈敏不好出声,路瑶应声响应。
祝国平亦轻轻点头。
沈君儒笑而不语。
路瑶当即下桌,把金杨的一提茅台拿上桌子,顺便把王候地轩尼诗扫下桌子。
王候心里郁闷,但表情却一点都不流露出来,儒雅地笑道:“其实我也喜欢中国的白酒。”但心底却恨死了金杨抢了他的风头,令他在沈敏面前输了一仗。
这场怪异的聚餐开始,沈君儒放下架子与后辈们相处,跟沈敏和路瑶谈京都,谈沈敏的研究生学业,谈路瑶的记者工作,和钱午和王候谈中央部委的工作,最后开始和祝国平和金杨谈起了援疆,甚至细致到高原反应和身体保健方面,一时间,桌子上的人皆明白,这场相亲宴的主题之外竟还有个主题。
沈敏内心微有不愉,她很看中这场“宴会”,一直以来,她的身边不乏追求者,但最近一年她逐渐缩小范围,开年后她就26岁了,她不希望成为“齐天大剩”,希望她一向信赖地哥哥帮她拿拿主意,到底选谁。
本来她以为金杨也是沈君儒帮她选的参考人选,但听着听着她就明白过来了,敢情除她之外。金杨竟也能主导饭桌上的话题。
后来沈君儒聊高兴了,竟完全都是些援疆工作的经验总结。比如去了北疆的一些年轻干部往往瞧不起本地领导,认为他们思想落后,因此言行轻浮,骄傲自大等等。
金杨虽然感觉到了沈敏和王候越积越多的敌视,但沈部长和祝国平异常热情地帮他分析,他心中再无奈也只能承接盛情。
钱午因为庙哥地关系,很认真地参与讨论并不时暗暗恭维金杨几句。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