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们不久前被马阎王骂了个狗血喷头,怀着一肚子火气,进门也没理睬金杨,黑着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就是没来开会嘛?马阎王犯得着曰他们的祖宗三代?
直到陈国栋小声对他们说明白了目前的情形,他们的脸上菜霍然失色,看向金杨的眼神失去了一贯的凌厉,反而有些躲躲闪闪。
其实金杨也知道,他们压根没犯什么根本姓的错误。任何机关都是一把手说了算,不跟一把手走能混得风生水起吗?错就错在他们太相信马阎王的能耐了。
通过这次会议,金杨似乎看明白些脉络。会场上的座位很明显地分为两个圈子。一个圈子是以马国富马首是瞻的当权派,另一派是杜文辉这类被马国富打压下来的前当权派。他意识到,马阎王虽然在交通局如此强势,但暗地里并非没有积怨。特别是人事变动方面,事关每个人的前途利益,几年下来,他强势地提拔自己人,原来岗位上的基层领导也没有犯什么错误,说换就换,他们不怨愤才怪。只是大家见其势大,跳出来反对他的人都没落个好下场。所以保持沉默,给人一种天大地大交通局马阎王大的感觉。
这时,会场人逐渐安静下来。
陈国栋强打笑脸来到金杨身后,弯腰道:“金局,人差不多到齐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金杨忽然想起了一句名严: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这就是政治。
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散会!他要让入会者知道,会议的掌握权在谁手中。不是马国富让他们来,他就响应号召继续开会。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关心自己的事情,你若想别人关心你的事情,就必须把你的事情变成他的事情。比如第一批响应开会号召的杜文辉刘星李燕等人,以前不过是对他释放一点同情心,但是现在,至少几个老资格的副科长们,已经有站在他一边的意识和**。
于是,他站起身,拍了拍话筒,眯起眼睛扫了刘得草和白庆龙,轻声道:“散会!”
自从为严洁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