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忐忑不安的他,躲到桥拱处,第一时间给马国富打了个报信电话,然后匆匆来到县委白书记身后,踮起脚小声报告这一消息。
“确定?”白邝一惊,“车辆从什么路口进入城区的?”
“南门口……”盛京情绪不高,“估计巡视组绕开了省道,想搞个突然袭击,黄书记也是清远出去的干部,怎么一点面子都……”
白邝很不满地横了他一眼,“省委巡视组本来就搞的是监督工作,就是要有怀疑一切的精神。亏你还是公检法的领导,意识觉悟哪去了?”
白邝说着,从县长周增才身边绕了过去,匆匆来到翁市长的座驾前,小声把这个情况向翁市长作了汇报。
翁市长听说这个消息,心中一惊,这个消息和他所得到的消息相吻合。上头果然冲着清远交通系统而来。当然,他没有流露出任何神情,淡笑道:“白书记,那我们就追上去吧。”
白邝对着被周增才和王之以包围的盛京高喊道:“马上出发,县交通局!”
盛京先是被白邝教训了一句,紧接着又被周增才不问青红皂白地呵斥几句,他的一张脸涨得微微发红,白邝一喊,他如同得到大赦,招呼也不打就上了第一辆开道的警车。
上车后还低骂一句,“都tmd要离开的人了,还人五人六地充大蒜!”
清远县委书记和县长是县城绝对排第一二位的大佬。白书记已经在清远干了两届,屁股没有挪动半下,眼看着快熬到退休年龄,心中那点雄心壮志早已是灰飞烟灭。对他来说,首要任务是自己的最后一班岗安全落地。至于和他打了三年暗战的周增才,他早已不需要给什么好脸色了。
周增才属于县级领导中的少壮派,年龄不到四十,省重点培养的第三梯队干部,从团省委办公室主任直降清远,所有人都明白清远只是他的一块跳板。他自己也想当然地这样认为。离换届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已然传出他即将调任邻县担任县委书记的风声。
对于省委巡视组偷袭交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