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意识到语气过重,隐忍道:“金杨,我们改曰再约……”
“是因为我影响你的牌局还是你真成了个废物?”金杨打断他的话。拉住他的肩膀,喝道:“看着我,夏国华,我是你的发小,是你高中同学,我们上过同一个警校,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说实话,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不难过,我只是替你悲哀……”
夏国华无助地想解释。嘴唇动了几动,却说不出话来。
“跟我走。”金杨不由分说,硬是扯起他的胳膊,拉拽着走出小巷。
出了复兴巷,金杨叫了辆出租,半推半拽他上了车,“去红磨坊酒吧。”
十分钟后,两个多年前的老朋友坐在酒吧西角的卡座上,桌子上摆满了啤酒。
夏国华已经无路可走,看到酒,不再掩饰自己,抓起一瓶酒,举到嘴边用牙齿“咔嚓”咬开,二话不说,“咕隆咕隆”一通牛饮。这些年,他自己都耻于和旧友联系,混得穷困潦倒不说,家里那位每每不让他安神。特别是这几天,学校保安的工作出了问题,他被责令停职检查,心里乱七八糟,只有靠打牌喝酒去麻醉自己。
一瓶喜力很快见底。
“你尽管喝够。”金杨不动声色地再递过一瓶。
夏国华的面具被扯落,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笑了笑,一把抓过酒瓶,摇晃几下,“你的确有本事,局长大人!所以你才有权利来嘲笑我。”
金杨深深地吸了一口,低头不语。
好半晌,他才抬头,静静道:“国华,我们上次在清远见面,我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很多人都跟我说过类似的话。”夏国华又喝了一大口酒,脸上满是嘲讽的悲痛。
金杨竟害怕碰上他的目光,偏过头。沉默中,他想起一句名言:“物质的力量只有靠物质的力量才能摧毁”。将此话套用到被生活摧残的夏国华身上就是:“因物质而失去的尊严只有靠物质来挽回。”
“你的事情我一直都放在心里,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