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献身?”
看着他的身体离远,听着他的嘲笑口吻。严洁菊连声解释:“不,你只要能救出人来,我就会有勇气。”
“是吗?呵呵!过河拆桥的事儿我可见得不少。”
严洁菊琢磨着金杨的话。渐渐,脸上的惶急和羞涩开始退却,眼睛里也似乎有了些希冀的光芒。
“你要怎样才相信我?”
金杨看着她充满希望的表情,良久,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我可以帮你,换个条件。”
“什么条件?”严洁菊想到一些恶心的传闻,心头一阵发麻,他不会是那种变态的男人吧?如果是,我怎么办?
“我的酒吧缺个钢琴师。你既然是音乐学院毕业生,应该会点?”
严洁菊错愕了片刻,急忙答道:“我会,我主修钢琴,八级。”
金杨举起茶杯,将最后一点茶水与得失贪婪,一口吞落。然后看了看手表,拍拍手起身,“我上班时间到了。你今天晚上七点去红磨坊酒吧,我听你演奏,然后我们具体谈谈你的同学。应该不那么简单。”
严洁菊神色古怪地看着他,直到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她仿佛陡然清醒,急忙起身跟了出去,几乎冲口而出,“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好不容易强忍住。保证道:“我晚上准时到红磨坊。”
金杨关上门,朝楼梯走去,忽然道:“既然你已经不打算在凯撒工作,最好别住这里。当然,我只是建议。”
严洁菊的步子较一般女人要大,完全跟得上他的步伐,频频点头,“嗯!我下午就搬。”
“我一直以为你是体校生?没想到,你居然是艺术生?果然人不可貌相。”
严洁菊对这个问题并不陌生,因为有很多男人问过同样的问题,她微露羞涩,小声道:“我练过田径,还有排球……”
金杨笑了笑,不再说话。说实话,他不动心是假的,但走出房门的刹那,特别是看到她眸子里闪耀起的火花,心中顿时释然。**的,物质的,所有的享受,最后都归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