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声音,神神秘秘道:“金局没在小地方工作过,不了解小道消息的背后其实是有根据的。无风不起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时候他们一帮人刚讨论完的事情,第二天就都传开了。因此机关四处传扬的流言飞语,或多或少也代表了他们的心声。今天早上,最近一直阴郁着脸的白庆龙请财务科宋庆伟和基建科范文喝早酒,所说的话被我一喜欢喝早酒的远方侄子听到,大意是金局你蹦跶不了几天,很快就要倒霉。”
金杨还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起身给杜文辉倒了杯茶,语重心长道:“我初来乍到,一不以权谋私,营私舞弊,搞[***];二不拉帮结派;他们为什么要记恨我?我没得罪任何人呀!”
杜文辉叹道:“金局您有所不知。交通局管理层差不多大半的党员干部是马国富培养提拔的,不是他的亲信基本上要靠边站,比如我,姓格和金局一样,不知道钻营拍马。唉!在交通系统,只要马国富登高一呼,必定是应者如云。无论是谁,要想在交通局站住脚跟,必须先处理好和马国富的关系,否则肯定会寸步难行,处处碰壁。而且白庆龙,也确实是局里的老资格了,公路段段长的位置一干就是五年,该赚的钱赚了,随着马国富要让出局长宝座的传言愈演愈烈,他的心里也开始急,想当局长的心情急迫。如果金局不曾突然调来,常务副局的位置他已是板上钉钉,距离一把手也只是半步之遥,触手可及。你的出现,无疑断了他的升迁之路。所以他恨你入骨。”
金杨蓦然一拍桌子,凛然道:“我是党组织派来的,交通局也不是他们的自家花园。都是为国家为人民服务,他们为什么要争来争去?”
“就是就是!白庆龙和宋庆伟有什么能力?只知道讨马国富的好,他宋庆伟当了一年半的财务科长,成绩没有,干实事的还是我!唉!”杜文辉一副怀才不遇的失落表情。
金杨颇有同感地配合杜文辉抒发情怀,“的确啊!像杜科长这样的骨干栋梁受到不公平的打压。可惜,如果我能说得上话,一定为杜科长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