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杨知趣地起身告辞。
离开明湖三号楼,他打开手机。手机提示有三个未接来电。
两个熟悉号码,李刚和韩卫东,另外一陌生号码区段好像也是清远县的。他皱着眉头先回拨了韩卫东的电话。一般来说,不出事,韩卫东很少给他打电话。
“杨哥!有人来红磨坊闹事!”
金杨心中一惊,“是马国豪的人?具体什么情况?”
“今天中午刚开门没多久,来了群十四五岁的小混混,三十几人,把酒吧的卡座占去大半,也不点酒水,就麻痹的干坐着,完全是来闹场子的。来的顾客要么被吓走,要么没座位……”
“你们动手了没有?”金杨担心道。
“……余大校急了,要撵他们出去,最后被惹怒了,动手揍了几个小孩,麻痹的这几个小孩顺势躺在酒吧里……杨哥!怎么办?”
“你们几个还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看不出来这是圈套?”金杨怒其不争地砸了砸方向盘,稍稍冷静后道:“马上报警。尽量控制住现场局势,不要扩大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都给我忍着,等我回来。”
不等韩卫东回答,他挂断电话,想了想,果断拨通了警校老同学肖斌的电话。“肖大队长……废话我就不说了,我有个朋友在清远经营酒吧,酒吧名叫红磨坊。嗯!是的,刚接手的,今天有帮小孩去闹事,起了点摩擦,被讹上了。我已经让他们报警。这样的,我担心幕后人想把事态扩大,你能不能先去控制下局势,我马上赶回。好!回见!”
接着他给上课中的白小芹发了条短消息,告诉她,他临时要赶回清远。然后给苏娟打了个电话,才解释不到三句,苏娟便非常理解地让他别解释,要他开车路上注意安全等等,听得他心里一阵舒爽,忽然想起了苏娟关于女人的大局观的概括,从小沐浴在某个环境下的女人,特别能理解男人的事业与时间分隔。
不过,她最后一句话还是让他放下电话后,犹自心悸半天——她说这个周末去清远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