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问题,也许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前有先例。”
田克峰眸子里掠过一丝希翼之火,但瞬间又逝。他何尝不想获得自由,他也知道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罪。官是肯定丢了,即使量刑,顶多两到三年,再轻点,捞个缓刑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他不坦白也许还有重见天曰的一天,一旦把马国富拖下水,最后却没法定他的罪,他完了不说,家人孩子孙子都要跟真遭殃!
金杨皱了皱眉头道:“武清高速清远段总承包商是省二建公司,分包商是清远宏图土建,法人代表徐可,我想问你。徐可和马国富之间是什么样一种关系?”
听到这里,田克峰手指蓦地一抖,像是被烟蒂烫到一般,但他仍没有开口的迹象,甚至对抽烟都突然间没有了兴趣。
金杨也不急,瞟了孙志一眼,继续道:“还有个公司叫宏大,这个公司很奇怪,登记的时候就没有电话号码。工商号是后来补上的。”金杨掏出一个笔记本,念道:“清工商企法字4102002160057。武清高速清远段的大量沥青、碎石和片石,甚至高速路段护栏的材料,大部分是这个公司供货。”
田克峰的脸刷地白了。嘴巴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我特别查了查清远县级公路最近几年的供货方,出现好几家没有外联电话的公司,而且是逐年倒闭,倒完一家,又出现新的一家,呵呵!据说在南方有许多类似的公司。这种公司全做自家生意,不做外面生意。方便转帐,倒账,顶罪之类。甚至法人代表的名字都是虚无的。”
田克峰急躁地又掏了一支烟。这次金杨没有给他点上,而是不停地拨打着打火机,“啪啪!”的声音充斥在房间内。
“我们党的宗旨是绝不姑息任何犯人!省纪委既然已经立案审查,就证明已经掌握了一定犯罪事实,也有决心将武清高架事故违纪违法问题调查到底。三条人命啊!田克峰同志,你拿什么去担,你担得起吗?”
“国家的经济损失暂且不说,如果死的人是你儿子,是你女儿,你可爱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