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猛踹一脚,双眼凶光灼灼地警告道:“艹!你跟老子小心点,你能扛得住打,你上初中的儿子呢,还有你那风搔的婆娘,哈哈!”
“对呀老大,听说熟女的味道极好,下次咱们……”
“玩残她……”
这群小流氓根本无视警察的压制,押送到警车前还一阵威胁。
两辆警车押走了这群年轻的混混。倒地的中年男子爬起来跪倒在地,放声嚎哭。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叹息,有几个老人颤巍巍地走过去,小声劝说着什么。
金杨纳闷,这壮年汉子倒地得罪了什么人?
“唉!老田家这次毁了……”
“老田不是出事被抓了吗?他儿子到底惹了什么人?”
“你不知道?”这名男子小声道:“老田家的儿子惹了马阎王,上省城告了几次,不是被逮回就是在车站被人堵回来,今天田伯涛好像又准备上省城还是京都告状,这不,一出小区门就被常龙给堵住。唉……已经好几次了。”
“还有没有王法,最近全省打黑,警察怎么不抓了他们?”
“抓得完么?这群小孩有的还不足十四五岁,派出所都对他们无辄了。抓去不够判刑,送劳教的名额有限,再说他们是今天一批人,明天换一批……”
金杨霍然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心中怒火汹涌。他干警察的年头不长不短,多黑的事情也经历过,但是相比眼前,却不足万一。马阎王吃了肉,让田克峰去买单不说,还连带着要堵死田克峰家人的嘴。弄来一批乳臭未干的未成龄人出面搞人,使用的却是成龄人的法子,手段甚至比成龄人还凶悍无忌。横跨在法律准绳的边缘,的确是件让警方也束手无策的事儿。
金杨看着田伯涛满脸是血的站了起来,歪歪倒到地走进小区。围观的人群这才逐渐散去。他一时间觉得胸闷,摇下车窗,点燃一支香烟。对于官场,他现在又明白不少。官场亦是人生,游戏规则似乎人人都明白,然而,这些常识姓的理喻却常常被忽视,因此遭到伤害、遭遇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