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越练越慢了。”
金大伯深深吐纳,全身放松,若有所指道:“不了解太极拳运动的人,往往不懂得太极拳放松的意义,把太极拳的慢练、举动轻缓误以为是老年人的运动。其实,体育运动中,每一个发力前的动作,都首先是放松。只有先放松,才能更好地发挥出快速力量。官场之上也是如此。你若想打倒马国富,必须先让让他轻视你,或者说你先放松下来,积蓄力量,方能一击而中。”
金杨从晾衣架上拿起一条毛巾,递给金大伯,嘿嘿道:“根据今天见面的情形,他很重视我。”
“这不是好事!”金大伯擦了擦手,将毛巾扔给金杨,转身向屋里走去,“跟我来。”
叔侄俩坐在书房的半旧藤椅上,金大伯拿出青磁砧马蝗绊泡了一壶茶,瞥了他一眼道:“这茶解酒。今天你没被他们灌晕回来,倒是很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金杨拍了拍胸脯,竖拇指道:“这不都是您的功劳,从小培养我喝酒,所以现在才能在酒场杀敌无数,威震酒界……”
“好了,不贫嘴。说说你对新同事的观感。”金大伯正襟危坐,开始发问。
金杨眼露鄙夷道:“一群人渣。”
金大伯眸子微皱道:“一个可发展的对象都没有?”
金杨摇头。
“看不惯可以,但不能让自己成为大江旁的独流小溪。当年蒋介石有他的黄埔体系,阎锡山有他的山西窄轨铁路,龙云有他的云南旧部——要想在官场出人头地,就必须要有自己的根据地。”金大伯见金杨无动于衷,换了个话题道:“你准备怎么做?”
“我打算暗地里从被双规的田克峰,李立两位副局长入手深挖。”
“深挖?你怎么深挖?”金大伯摇头道:“虽然武清高架事故被列为省反腐重案来抓,三位当事人也被双规,可是你看今天的报纸和电视新闻,这件案子仿佛一夜间就销声匿迹,再无媒体提及。”
金杨愕然道:“您看出了什么道道?”
“武清高速是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