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汉愣了愣,将手上的几张a4纸送上,解释道:“他叫金杨,二十六岁,籍贯西海省清远县,父母早亡,由其伯父抚养诚仁……”
“就这些?”单书记疑惑地弹了弹薄薄的几张纸。
“事实可查的就这些,”柳承汉又送上一分资料,道:“这是我从国安局信息处拿到的一手资料,很难搞,欠了他们大人情。”
“信息处?”单书记眉头一挑,接过资料浏览半晌,不动声色道:“这个处默默无闻,但是权限相当地高,是国家一级越权部门,不受当地政斧和省厅管辖,他们有权监控所有处级以及省厅级家属的曰常活动,并记录在档。”
柳承汉道:“我恰好有个老同学在国安信息处,他告诉我说,信息处只负责记录,不负责任何调查和取证工作。他曾经打了个比方道:如果某官员犯事了,信息处会向中纪委和两院提供这位官员的某些时间表,在什么时间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等等。”
单书记眸子微微一顿,道:“你认识金杨?”
柳承汉点头,道:“我受邀参加了一个救助基金会,金杨也是理事之一。”
“他和赵老是什么关系?”
“赵老?”柳承汉疑道:“您说的是哪位?”
“共和国历史上还有几个赵老。”
“啊……您是指……”柳承汉震惊,而后猛摇头,“不可能,他如果有赵老的半点关系,还会呆在派出所?”
“主观臆断不可取。承汉,我问你,为什么在这次严打行动中,省委市委省市政斧高度统一?”
柳承汉摇头。
“这个事件的幕后有赵老亲自点名封帅啊!柏书记当天召开省委常委会议,半小时内达成一致,纲领姓文件形成。甚至我们市委都是在专案组成立后才获知的消息。”单书记意味深长道:“这个年轻人风头是出定了。”
“您的意思是……”柳承汉试探道。
单书记摇头笑道:“出风头和胜利是两个概念。除非他和赵老真有密切关系。否则,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