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他表情沉静得可怕地扫了谢婉一眼,“你跟了我三年还是两年?”
谢婉柔声道:“三年。”说着猫着柳腰给郑三炮倒了一小杯白酒。这个男人是个奇妙的矛盾体,可以改变很多,为了提升气质和层次,他跟麒麟商厦的哪位学国标,跟她一起品鉴音乐,跟西苑的女画家学习丹青,一个月有十天泡在东郊高尔夫俱乐部里,但是,他拒绝喝红酒,一直喝那种用蛇和中药炮制的散制高粱酒。
“我也许要离开这里,你需要什么,钱还是房产?”
“我要房子里和音乐有关的东西。”谢婉明知道不要和这个男人玩心眼,但是最后的最后,她必须一搏。
郑三炮淡然的眼眸中隐含嘲讽,奴了奴嘴,低喝道:“爬过来。”
谢婉低下眸子,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她乖顺地匍匐在地,屈膝爬过三米长的地毯,伸出那对抚笛按琴键的修长玉指,解开了男人的裤扣,伏下臻首,满头黑丝垂覆,只剩洁白的颈脖抖动。
男人肆无忌惮地伸脚,从她的家居服下摆插入,顶在她的柔嫩饱满,一寸寸搅动……对于女人,郑三炮从来不施舍给她们哪怕任何一丝情感。他遵循买卖关系的守序定律。而且他从来不耻那些包养二奶却被她们欺骗的男人。多年的漂浮和阅读女人的经验告诉他,对这类女人,不能给她们太多的现金和不动产,控制她们的方法是鼓励她们消费,比如这个喜欢上好乐器的女人,他会从法国给她定制钢琴,从维也纳给她购买足以装备一支小型管弦乐队的乐器,但是决不会给她十万八万现金或银行卡,定期给她购买服装和化妆品,以及足够她消费上半辈子的美容美体卡。
她们一旦习惯这种必须依靠才能获得的享受,她们唯一担心的失去宠爱,只会拼命地讨好。
享受并没有中断他的思路,膝下的女人嘴里发出细微的吐纳声响,他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声音低缓:“我是郑三炮,有事要找您!”
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话,谢婉感觉到嘴里的坚硬蓦